了,抬起手,叫人端来了一只木桶。
几个狱卒端来了水将木盆灌满了,看见这个举动,祁予安眼皮跳得更厉害了。
他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“要不是你提前打乱计划,我本该可以和父亲团聚的,祁予安,你该死!”
锦初浑身散发着浓浓寒气,叫人将祁予安的手脚都绑住,丢入木桶中,看着祁予安一点点沉下去,水面挣扎,不停地冒着水泡。
水花四溅。
就在水泡快要小些的时候,又将人给提出来,哗啦,祁予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惊恐地看着锦初:“你不如给我个痛快。”
“想死?做梦!”锦初冷笑,一记眼神,再次将人按进去。
来来回回,反复数次,祁予安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,无数次的尝到了快要溺毙的滋味,整个胸膛里都是积水,浑身湿漉漉的。
许久,她没了耐心。
叫人将祁予安放在了长凳上,用湿透的纸张覆在脸上,一层又一层,眼看着祁予安呼吸急促,胸膛起伏变成了浑身紧绷。
半个时辰后
侍卫上前:“太子妃,人断气了。”
“烧了,将骨灰扬了。”
“是。”
憋在心里的那口怒火终于消散了些,迈出牢房时,被人圈入怀中:“岳父在天之灵,大仇已报定然欣慰,你莫要再困住自己。”
锦初已经好几日没有看见姬承庭了,闻着鼻尖熟悉的气息,她眼眶泛红,姬承庭脱下披风搭在她的肩上,扶着她一步步走回东宫。
解开了心房,锦初心里舒坦不少,后宫大权也落在了锦初手上,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要处理后宫的妃嫔安置。
朝曦是日日被姬承庭带在身边。
乐晏陪着锦初。
一家四口各忙各的。
展夫人和展万凌在东宫陪伴了几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