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我狠狠地打三十大板!再送去庄子上。”
潘姨娘吓得面无血色,被拖出去的时候,连连哭喊:“老爷,老爷救救妾身,妾身是被冤枉的!老爷——!”
威国公自顾不暇,根本没空理她。
因为他觉得自己左腿疼的不行,起初只以为是逃命的时候绊了一跤,摔到了。
可是这个痛感越来越强,如同骨头折断一样,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。
还是阮妈妈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。
“老爷,老爷您怎么了?!”
威国公撑不住,顺着她的身子下滑。
众人连忙围了过去,许夫人连声追问,只听威国公说:“腿,我的腿好疼!”
许夫人急忙让青嬷嬷拿对牌去请郎中。
可现在子时都过了,郎中多半也不好请。
许靖央适时说:“父亲,该不会是您腿上的旧疾复发了吧?”
一句话犹如平地惊雷,在场几人都变了脸色。
许夫人最先反应过来:“靖央,你住口!你怎么能咒自己的父亲,肯定不会那么严重,来人,快把老爷先搀扶回主院。”
许靖央使了个眼色,一直站在仆从当中的寒露就上前,趁乱扶住了威国公。
回到主院,躺去榻上,威国公疼的面色青白,冷汗直冒。
“不行,更疼了!”他惊道,“定是我刚刚被门槛绊倒的时候,折着腿了,夫人,快拿我的腰牌,去宫里头请太医!”
许夫人慌乱一瞬,按住他的手:“老爷,你别急,不会那么严重的,一会青嬷嬷就带着郎中回来了。”
许靖央佯装担心:“都子时过了,郎中再赶来,还不知什么时候,父亲的伤可等不得。”
“原本父亲左腿就有陈年旧伤,若是新旧交替复发,那不是更严重?我从前见过一个人就是这样,只耽搁了两个时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