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抬起头来。
看着宁阙,已是无语凝噎。
为将者,功绩便建立在士卒尸骸之上。
不论胜负,必定血流成河满地枯骨。
宁阙却能够在战前说出这种话来。
带你们回家!
仅此一句,便足够了!
宁阙则是转身离去,继续视察。
军令下达,便是他也不能违背。
每日必须行军五十里!
只能多,不能少。
必须按期抵达至雁门关。
急行军下,很多民夫都跟不上。
还有的则是患病,无法相随。
“铁牛。”
“将军有何吩咐?”
“传令下去。”宁阙抬起手来,“士卒民夫若是身体不适,可扶车辕而行。令白羽组成后军,收编病重者。再留些快马,届时让他们能追上来。”
“诺!”
正所谓军令如山,法不留情。他们不能按时抵达雁门关,便得军法从事。宁阙便做了变通,让他们先在后养病。将白羽编为后军,再骑上快马追上来。如此就能不耽误行军,还可照顾到他们。
“师兄,感觉如何?”
“放心,他并无大碍。”常百草收回银针,淡淡道:“只是舟车劳顿,加上行军速度较快,所以有些虚弱。”
“有劳常叔了。”
“小事。”
常百草站起身来。
看了眼满脸苍白的万三千。
“我还得去给别人看看。”
“万大官人若是不适,可服些土人丹。”
“多谢了。”
万三千苦笑着抬手。
他这些年奔走各地,经常长途奔袭,可这和行军完全是两个概念。他是走到哪就在哪休息,也没人会催促他,想休息几天就几天。可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