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买些东西。”
鸣人没扭捏,收下了。
雏田比他擅长人际往来,两人性格好比是天和地的极端。
雏田转身和走路的动作很慢,步伐小而距离一致,应是刻意培养的结果。
像中忍考试那天,在会场见到的大名夫人,雅态女子。
大家闺秀嘛,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
鸣人虽说家世显赫,但实质还是市井长大的顽童。
他将钱放进了自己的绿青蛙钱包,看着钱包微微愣了愣神,转身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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鸣人日常训练着,过往每天会来送饭的春野樱再也没来过。
雏田自从回家后,也像消失了一般。
但鸣人无甚在意,插曲的春雨,绝不会影响长江大河的滚滚东流。
今天,来了个鸣人意想不到的观众。
李洛克拄着两根拐杖,一撑一跳,停在了桩靶边,眼珠依然又黑又圆,却没了斗志,透着股迷茫。
鸣人散去双拳雷电,“有事吗?”
李洛克露出个很勉强的笑容,“我来训练。”
“好,一起。”鸣人抱起水桶,咕隆咕隆喝了一大口,坐下休息,
李洛克松开拐杖,整个人直接竖砸而下,被绷带缠成球的双拳撑住地,做起俯卧撑。
鸣人:“伤治得怎么样?”
“纲手大人…说我以后不能当忍者了。”李洛克一边做俯卧撑一边从牙缝挤出声音回答。
鸣人不再多说,当日那场战斗他本想几招将李洛克打下场,对方非要拼命,他也没有忍让的道理。
“我不恨你。”李洛克依旧做着俯卧撑,“我只恨自己太弱,还不够努力。”
鸣人微微动容,“纲手婆婆怎么说的。”
“骨骼碎渣和神经混在一起,需要做手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