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不能再密切了。
“醒了?”鸣人的眼睁得很亮,和海一样的颜色,手放在该放的地方。
御手洗红豆一惊,想后退,但自己抱得太紧,整个人把鸣人囚着,一时拉不开,动作之下反而尊重了鸣人的尊重。
鸣人配合分开。
御手洗红豆站起身拍整风衣网甲,本能想嗔呵,但看了看位置,鸣人一步没动,好像是她自己睡着翻过来。
鸣人的目光正直平和,“我已明白你的心意。”
御手洗红豆惊张了嘴,“你误会了!”
“我不知道什么叫误会,我也不懂你的心思,我只知道我睡得很舒服,我肯定是想和你一起的。”
鸣人背起斩首大刀,目光如炬,“等我成年。”
御手洗红豆一阵表情变换后,挺胸说:“行!”
时节更替,气温已降,接触的余温仍在体表未散。
“做任务,不多说了。”
鸣人笑了,走向躺在青苔大石上打呼噜的自来也。
坐到太阳高升,一片大亮时,五人启程,临近傍晚时,抵达了火之寺。
山脉翠林横生,却无生机之象,反而像岩石土壤中竭力挣扎的逃生者,茂密但扭曲。
鸣人站在山峰的秃岩上,俯瞰明明打扫得干净整洁,却一副阴森老旧气的寺庙。
突然,他的记忆中涌现一幅幅画面,火之寺内的画面。
但他确信,他从没来过此处。
强烈的直觉牵引着他,让他想潜入火之寺,夺取某样东西。
鸣人克制着。
蓝白条纹的小蛞蝓从他领口钻出,“鸣人,村内一切正常。”
“嗯。”
蛞蝓是纲手的通灵兽,可以通过每个分裂体,进行远距离通讯。
阿斯玛戴上特制指虎,“火之寺主持地陆,是我曾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