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们也是有血性的,真面临大军压境时必然会严防死守、拼死抵抗,届时金兵未必能够攻取!”
但听到这话,童贯却摆了摆手,面色不快:
“张知府,你不过知府,却硬闯本官宅邸,此等僭越,本官定不轻饶你!”
“另外,留守太原之事,不必再提。本官的职责是宣抚,而不是守土,如果一定要我留下,还要你们做什么?!”
“官家和我大宋子民以民脂民膏供奉你们,可你们关键时刻却连区区金军都抵抗不住,本官都为你们羞愧!”
此言一出,张孝纯面色一阵青一阵白,几经变换,最后紧咬牙关,怒眼看了童贯一眼,直接甩袖离去。
出了童贯宅邸,回到县衙,他一阵心酸:
“这童大人平日何等威风,怎么一旦风云突变就心惊胆战、抱头鼠蹿?!
他如今还要不守太原返回朝中,他到底有什么面目去见官家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