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也可以教你武艺。当然,更重要的是这个人。他是位真正信义的侠士,可以托付性命。”
张承负笑着说了两句,把木匣递给高道奴,叮嘱道。
“把这个木匣送给你那同乡,让他转呈给关君。就说是你请求指点武艺的信。赶紧骑马去吧!快去快回!”
“行!”
高道奴点点头,把木匣往怀里一揣,大步踏出门。很快,门外就响起马的嘶鸣,拉长着远去了。而张承负有些羡慕的,看着高道奴骑马的背影,自语道。
“马作飞快,三倍于奔跑。在这汉末的大时代,不会骑马怎么能行呢?骑马得学啊!…”
“等道奴回来,让他教教我。至于现在,还是继续挖土吧!…”
马作的卢飞快,铁锹挥舞不停。高道奴去了三日,回来时依旧英姿飒爽,满面红光,嘴上还沾着油。而张承负挖了三天土,干出了小二十方,满头满脸都是土。两人一见面,互相瞅了瞅,都有些想笑。
“送到了?”
“送到了!”
“又吃肉喝酒了?”
“嗯,肉好吃,酒也好喝!”
“既然吃饱了,就下来一起挖塘!玄力,把你的铁锹,给你高师,你换一把木头的。对!他挖土厉害!”
“啊?”
张玄力哼哧哼哧的跑过来,把一把铁锹塞到“高师”手里。然后,他又跳下坡塘,哼哧哼哧的挖起土来。而高道奴握着铁锹,单手摸了摸下巴,吐槽道。
“在我同乡那里,他一口一个青年才俊、少年英雄,又是请我喝酒,又是请我吃肉…而等我回来,你却只会招呼我挖土?也不让我歇息两日。”
“那究竟是喝酒吃肉好,还是挖土修坡塘好?”
“能不能两个都选?”
“暂时还不行。只能选一个。”
“算了,那还是挖土修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