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清静无为,去嗔怒之心,断贪欲之念…一旦冲动,就容易出现过失,甚至犯错。”
“老师!当时事急,我担忧此人真到了洛阳,告发了您,或者在豫州相害…更何况,距离举事,只有一年半了。以此人对我太平道的态度,精干的能力,和对赵国与魏郡的了解。一旦起事,必然会成为我太平道攻取邯郸与邺城的巨大阻碍!这两处要地中,决不能留这么个隐患!”
说着,张承负神色一肃,沉声道。
“故而,弟子决意除之!除掉他后,法曹史王贺可以接手法曹。他是我们的人,也能成为我们在邺城的内应之一!而法曹管着邮驿道路,必要时,可以助我们打开邺城城门…”
听到这一番长远的谋划,张角沉默片刻,才叹了口气,一点点讲述道。
“为师曾几次被人出告,也受过朝廷的通缉…他去洛阳,是告不倒为师的。嗯,洛阳十常侍中,一直有人与我们亲善。”
“他毕竟是世家大族出身,哪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与证据,也会让众多冀州世家大族,怀疑到我太平道身上。冀州士族,一向与我太平道有所默契。而这一杀,恐怕会让冀州士族,对我等心生疏离与忌惮…”
“罢了!木已成舟,事情既然做了,那我太平道,也就只能露一露爪牙了。只是一旦举义,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世家,怕是又会少上两家…”
闻言,张承负低着头,重重行了一礼,才继续道。
“师父,在承负看来,世家不可信,豪强也不足恃,他们是指望不上的!我们必须建立起太平道自己的部曲武装,一切都要围绕着武装斗争!邯郸与邺城的武库,就是我们谋夺的重中之重!”
“只是,弟子做了此事后,也有些后怕与忧虑…忧虑刺史李公的反应,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布置?”
“刺史李公…”
听到这,张角捋了捋短髯,垂下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