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!
“敬酒!饮!再敬酒!再饮!…”
“愿太平!…”
两位大医浅饮了一碗,下面的弟子们饮了两碗。而豪气的渠帅们,已经饮尽了三、四碗还多。等众人饮完了酒,再次在大殿中次序坐好,又回到未曾说完的兖州局势。
“仲虎,你负责东平国的传道,就由你说说这一带的情形。”
张承负闻声看去,就看到一位粗壮的壮汉,面黑如炭,手臂粗过常人。他正是这东平国的东主,渠帅崔仲虎。
“诺!贤师!”
渠帅崔仲虎咧嘴一笑,性格豪爽,说话也非常直率。
“这东平国小的很,西边连着大野泽,东边连着济北国,南边是更小的任城国。我传道的信徒,都在汶水两岸,拢共才八九千、一万百姓。要是举兵起事,大概能召集千把人...”
“而这东平国里,最大最有名的世家,肯定是寿张张氏!寿张张氏有两三万亩田地,既是世家大族的名望,又收纳了许多游侠,在这东平国里独一份的强势!而寿张县卡着汶水和大野泽相连的河口,按照之前贤师话里的意思,肯定是要拿下来的!”
“但这张氏的家主,那可了不得!他大概三四十岁,没有当官,是什么被党锢的党人‘八厨’。他文武都出色,名声在士族中传的到处都是,说是什么‘海内严恪张孟卓’…对!他叫作张孟卓、张邈!…”
“这张邈眼下就在这东平国里,若不是被皇帝党锢,以他的名声,肯定是个郡守的大官!至于周围的大族东平毕氏、东平吕氏,也都听这世家张氏的招呼。就连南边的任城国,世家任城吕氏,也和这张邈亲近。这可是个一呼百应的大人物!…”
讲到这,渠帅崔仲虎顿了顿,看了看上首的大医们,又看了张承负一眼,坦言道。
“说实话,以我东平国黄巾的力量,一旦起事,聚拢千八百的丁壮人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