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些。
就如那句话所说——当外人以为你弱小时,你最好不是真的弱。
否则他们只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你、打压你。
陈逸现在就是这样。
他可以潇洒随性的度日,但不代表外人欺负他的时候,他会选择忍让。
若是如此,今日晌午面对陈云帆时,他就不会抬出萧无戈来,也不会那般针锋相对。
陈逸侧了侧头,见夫人萧惊鸿所在的木楼灯火已经熄灭,他便没在外面多留,转身回了厢房。
明日萧侯寿宴风云动,他倒要看看这蜀州是人杰多些,还是牛鬼蛇神多些。
旁边的木楼内。
昏暗中,萧惊鸿透过半敞开的窗子瞧着陈逸回去厢房,稍稍有些出神。
自那夜之后,她一直为定远军钱粮奔波,少有再和陈逸接触的机会。
但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陈逸和寻常读书人多有不同。
除去那份洒脱从容外,似乎他还有着多数人都不具备的自信。
或者说,底气。
“胸中有沟壑……大抵如是。”
萧惊鸿暗自想着,便伸手拉下支摘窗下的撑木,关闭了窗户。
她凝望着厢房一侧,凝神思索片刻,绝美的脸上悄然浮现一抹笑容。
若是陈逸在旁边瞧见了,兴许那一句“瑶阶玉树,如卿样,人间少”的词句会应在他夫人身上。
只是可惜,这般动人的笑容,能瞧见者,唯有明月、繁星和一缕青风。
“我与他,一武一文,倒也契合。”
想着,萧惊鸿眼眸中罕见的闪过一丝羞意。
旋即,她便轻盈的虚跨一步,飘然翻身躺在床榻上。
被褥遮住娇躯时,仍有一双明媚的眼眸怔怔的盯着上方的香帐。
不论旁人如何看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