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云帆刚刚穿过前院,本就笑意盈盈的脸上,竟莫名笑出了声。
还是那种捧腹大笑的样子。
春莹不明所以得看着他,“公子,你这是……”
不过眼角扫见周围的侯府家丁、亲卫看过来,她连忙改口提醒:“公子,别笑了,有失您的风度。”
哪知陈云帆仍旧笑个不停,眼泪都下来了,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解释:
“我,只是哈哈……想起了开心的事哈哈……”
逸弟啊逸弟,让你派人来戏弄我。
礼尚往来,这下咱们扯平了。
春莹仍有些不理解,但却知道再不制止他,恐怕旁人就要开始笑话他了。
“公子,这里是定远侯府,若是传扬出去,主母会写信过来的。”
“哈……咳咳,嗯,本公子是得注意。”
陈云帆强自止住笑,憋得脸通红,装作一本正经的说:
“春莹,待会儿记得把这幅字帖当场打开,让老侯爷给掌掌眼。”
闻言,周围的人方才收回目光,各忙各得去了。
春莹见状松了口气,虽还有些疑惑,但想到手中的字帖不免为难道:
“公子,若是那位山族姑娘的礼物与您的一样,怕是不妥。”
陈云帆朝前走去,哼哼道:“就是让她不妥。”
“敢那样戏弄本公子,没去报复已经是本公子大人有大量了。”
“再者说了,本公子没偷没抢,还都是逸弟写的字帖,就是一模一样又有什么关系?”
“……”
见劝不住,春莹无奈地闭口不言,抱着锦盒跟着他进入中院。
前院门外。
陈逸不知萧惊鸿有没有相信,但仔细想想,倒也没什么关系。
男子汉大丈夫,一口唾沫一个钉。
他说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