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的俞宽,上火且憔悴,眼前的俞宽,简直好似一株将枯的老树,都快没什么生机了。
“是薛书办啊。”
俞宽拱手行礼,“您的茶钱我结了,失陪,失陪。”
“且慢。”
“薛书办还有何事?”
“修龙骨的事儿可办妥了?”
一听此问,俞宽鼻子一酸,险些哭出来。
他这两日不知请了多少人,请吃饭喝茶的钱加起来都超过了三枚灵石。
但最终这事儿还是没结果。
眼见着再有十来天,大河上冻,红灯戏舫今年的巡演就要告吹,俞宽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我或许有办法。”
薛向话才出口,噗通,俞宽竟跪了下来,“书办若能促成此事,当是红灯戏舫上下的大恩人,老朽,老朽一定上报舫主,报恩书办。”
“言重了。”
薛向扶起俞宽,“有这么件事儿,俞先生能不能做主,若能做主,我可以往下运作……”
薛向说完,俞宽击掌道,“这不是什么大事儿,我们舫主让我便宜行事,舫主的印章我都带了,随时可以签订合同文书。”
“我也只是试办,不过,能不能成,今日就能有消息。”
说罢,薛向便即告辞。
“我就在九分山脚下等您。”
俞宽追出门喊。
巳时一刻,薛向凭借着梅花令,在城东的董家花园,见到了董嘉存。
他五十多岁年纪,一身黑袍,生就一副精明像。
他明明很抗拒和薛向的见面,但礼数十分周全。
薛向陪饮一口茶后,正要开口,董嘉存指节轻敲桌案,“薛书办,你的来意,我已知晓。
如果可以,你可否帮我约见谢院尊,我想当面向他陈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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