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些年朝廷的银子本就捉襟见肘,兵部的预算大头要先满足世家勋贵,然后是北边的渔阳三镇,最后才有点残羹剩饭给虎贲骑。
打着卫戍京城的名头,比得过殿前三卫?还是能和卫戍皇宫的禁军比?
姥姥不疼,舅舅不爱的。
苏文接手虎贲骑,不止补上以前欠的晌银,而且现在直接给双倍的银子。
他不相信虎贲骑的士卒,会和银子过不去。
今日趁着天气不错,正好来看看虎贲和飞渔两军的操练情况。
骊山分为正营和偏营。
虎贲驻扎在正营,飞渔驻扎在偏营。
苏文并没有先去偏营,而是让老山头直接驾车往正营走。
才到营寨门前,就听见震耳欲聋的喊杀声。
“站住。”
拒马后的箭楼上,负责看守大营的士卒大喝,随即弓箭手准备。
一队浑身披着厚重甲胄的虎贲骑士卒从大门后冲出,列阵在前。
“你们是何人?”
百夫长问道。
老山头拿出令牌递过去。
“原来是相爷。”
瞧见令牌上苏文二字之后,百夫长急忙单膝跪地,惶恐道:“小的有眼无珠,惊扰了相爷的车辇,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们有什么罪?”
苏文从马车上下来,走上前去,将这名百夫长扶起,笑道:“看守营门是你们的职责。”
“若是不按令检查,才要处置。”
“都起来吧。”
闻言,营门前的士卒才敢起身,他们看向苏文的目光,有惊恐,但更多的是感激。
倘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,他们现在还吃不饱,穿不暖,更别提拿着双倍的晌银,披着最好的甲胄,用着最好的兵器。
能有现在
都是因为那个叫做苏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