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打算留下来,守在外头。
“好。”
他轻轻点头,朝墨文台道:“带路吧。”
“进。”
两队锦衣卫武士举着火把,在墨文台的带领下,率先踏入诏狱,苏文紧随其后。
通道斜着向下,上下左右镶嵌着坚硬的青石,每一块的尺寸极为工整。
约莫有丈长,五尺宽。
石壁之后,则用铁水浇筑过,纵然有万斤神力,也不可能撼动这等铜墙铁壁。
通道上方,每隔一段距离,就有拳头大小的孔洞通向地面。
这些孔洞并不是直的,而是弯弯曲曲,因此只能透气,并不能透光。
前头的武士用火把将通道两旁的火盆点燃,橘黄的光芒照出一条昏黄的小径。
走了约莫二十步左右,来到第九层,通道两旁的石室极为狭窄。
每个囚室上方都有两个小孔,一个透气,一个用来喂食。
到饭点的时候,会有人将汤汤水水倒入喂食的小孔,顺着流入每个囚室。
一旦被关押进来,过得完全畜生不如的日子。
但这是诏狱
从来只有活着进来的,还没有人能活着出去。
锁链拖动发出清脆的碰撞,微光蔓延,照进一间囚室,里面蜷缩着的犯人先是捂着眼睛。
在诏狱内,大多数时候,凡人都没有白天和黑夜的时间观念。
除开用刑拷问的时候,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待在黑暗之中,就像苟延残喘的老鼠。
囚室里的犯人手脚带着枷锁镣铐,琵琶骨上还穿着两根铁索,另一端没入身后的石壁之中。
他隔着栅栏,看到苏文的身影,身体不住的颤抖,挣扎着,嘶吼着想要扑上去。
“苏文。”
“你不得好死。”
“老子做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