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我知道。”
苏文:“沧州府衙门的郭礼已经将脚印拓下来,正在让人满城的比对。”
“我让宿青将沧州府的北镇抚司上下彻查,你们南镇抚司也要查。”
“抓紧时间,给我一个结果。”
“请相爷放心,如果真是南镇抚司出了家贼,卑职一定将他千刀万剐。”
燕惊天目露凶光。
锦衣卫中,就没有善茬。
什么事情能做,什么事情不能做,每一个锦衣卫心底都有数。
贪点财,捞点油水无所谓,可做家贼是绝不能容忍的。
“嗯。”
“去吧。”
燕惊天退出大堂,转身踏入风雨中,转眼间消失不见。
老山头从隔壁屋子出来,取出郭礼给的鞋垫,和地上留下的脚印对比。
很明显
并不是一双脚
燕惊天留下的鞋印要比城南小巷凶手的鞋印更大。
“不是。”
老山头起身摇头。
“相爷。”
“要不要我出手,试一试他的修为。”
他提议。
“要试。”
苏文点头:“但你不能去。”
“天下谁不知道快刀无二。”
“你试不出来的。”
“等吧。”
“明天梵空和尚应该就到了,届时让他去。”
知道老山头的很多,但知道梵空的却很少,尤其是亲眼见过梵空出手的,屈指可数。
雨越下越大
沧州城某处
阴暗的密室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,一盏油灯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火光。
照出密室的角落里散落的干枯尸体,阴森诡异,血腥如十八层地狱。
细细数来,恐怕有几十具干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