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川的脸上,根本看不到丝毫的惊慌,冷笑道:“一群废物,凭他们也想和老夫做对。”
他看着黑衣人,眼神中泛着凶光:“苏文究竟是怎样发现我的身份的?”
黑袍人苦笑:“是安大。”
“你不该让他去刺史府参加酒宴的。”
“他背叛了我?”
安平川咬牙。
“没有。”
黑袍人:“儋归已经投靠了苏文,白日里的酒宴就是一场鸿门宴,沧州府的豪门士绅入府之后,就被埋伏其中的北江水师士卒扣押。”
“儋归逼迫他们将这些年侵吞钱银赋税都吐出来。”
“安大夺刀企图逃跑,被苏文身旁的护卫崔山拦下。”
黑袍人叹气:“两人交手,安大用了黑气,结果被崔山察觉。”
“崔山?”
安平川白眉皱成川字:“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。”
“十多年前,纵横江湖的快刀无二。”
黑袍人道:“后来投靠苏文,为其麾下风林火山四宗师之一。”
“你不是在地道里和他交过手吗?”
“是他。”
安平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山头的那两刀。
凌厉霸道的刀气,无与伦比的出刀速度。
如果不是凭借地道机关,说不定他今天就死在老山头的刀下。
“白天要不是有人帮忙,老夫早就用湖水将他淹死在地道中。”
黑袍人摇头:“你知道是谁出手的吗?”
“是苏文。”
黑袍下,那双眼睛满是敬畏:“他一只手,就将一湖之水托起。”
“和他做对,不明智。”
“你怕了?”
安平川嘲讽。
“你不怕吗?”
黑袍人反讽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