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着叫住正一路小跑的管家:“刘全!”
刘全止住脚步,小跑到梅钱途跟前,谄媚道:“老爷,您下朝了啊。”
梅前途沉声发问:“你们忙前忙后的是在干什么?是出什么事了?”
刘全心下一顿,眼泪说来就来:“老爷呀,您可要为少爷做主啊。”
梅钱途脸色一沉,厉声呵斥道:“闭嘴!哭哭啼啼的,成何体统,到底是发生了何事?赶紧给我一一道来!”
刘全一把鼻涕一把泪,指着后院的方向,声音颤抖:“少爷他……他不知怎的和镇北王府的叶世子起了冲突。”
“被叶世子踢废了命根子,现在医师正在极力抢救,夫人都哭昏过去了。”
说着说着,刘全早已是泣不成声,仿佛那受灾受难的便是他自己。
梅钱途脸色瞬间铁青,额头青筋暴起,“岂有此理,要是我儿有个好歹,我定要叫那叶家小儿不得好死!”
说着,他猛地转身,衣袍被风带起,猎猎作响,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。
大步流星地往后院奔去,一路带起阵阵狂风,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。
院中仆人见状,纷纷吓得退避三舍。
梅钱途的身影在后院长廊尽头消失,只留下一串愤怒而沉重的脚步声,回响在空气中,震颤着每个人的心。
梅钱途冲进梅雕勇的卧室,屋内烛光摇曳,映照出他苍白无力的脸庞。
床边,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少妇正在为梅雕勇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。
旁边还有一位胡须花白的老医师,正一边摇头叹息,一边开药方。
梅钱途一把推开老医师,箭步上前,双手紧握梅雕勇的手,眼中满是焦急:“勇儿,你怎么样?有哪里不舒服?”
梅雕勇微睁着眼,艰难地张开嘴,声音微弱如蚊:“爹,我……我被废了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