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苍天不负有心之人。”
李祺明白了,原来赵成是来寻仇的,怪不得做事这么不计后果,明知这里有一个公主还如此猖狂。
不过,他们一家流放到是直接锦衣卫办案,是不经过江浦县衙的,他赵成的消息为什么能这么灵通,恰好出现在这里?
而且门外那些锦衣卫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他们放了进来?
他们一家恰好流放到江浦,难道真的是个巧合吗?
李祺目光幽深,一个接着一个的困惑、疑问从脑海中冒出来。
以他高达86的权斗天赋都理不清这千头万绪。
因为韩国公府做了二十三年淮西派老大的位置,派系外甚至本派系内的敌人多的数不胜数!
直到屋里外皆是遍地凌乱、残破之相,赵成才让江浦县衙役住了手,猖狂笑道:“李小公爷,本官劝你尽早交出李善长的罪证,否则本官会日日前来,哪怕掘地三尺也定要找到!”
这是赤裸裸的威胁,让李祺日后别想过安稳日子。
若是稍微软弱之人,怕是就会在这种日日惊惧之中抑郁而亡了。
李祺嘴角翘起一道讥讽的笑,虽然他目前猜不到其背后之人,但搞死一个马前卒还是不难的,将死之人,且让他猖狂一时。
赵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,外面的锦衣卫依旧面无表情,好似不曾看到这一幕。
临安公主望着满院凌乱,气的眼眶发红,“岂有此理!区区一个县令,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猖狂!”
临安公主是真的快气疯了,她出身天家,又受皇帝宠爱,往日交游的都是皇亲国戚,一个县令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,万万没想到今日会受县令侮辱。
李祺冷然道:“龙游浅滩遭虾戏,虎落平阳被犬欺,汉朝的绛侯周勃都要感慨狱卒尊贵,何况为夫呢?
江浦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