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来刺杀裴掌司,难不成还想和玄鹰卫的人走?”翟鹤鸣反问。
元扶妤一把拨开裴渡压在她肩膀上的剑站起。
她转过身来,望着翟鹤鸣道:“裴渡还未交代长公主离世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我们怎么能走?”
翟鹤鸣一瞬不瞬看着立在谢淮州身后之人,心中隐隐怀疑起……这是不是谢淮州专门为他设的什么局。
可视线一转,却见谢淮州也侧目看向元扶妤。
翟鹤鸣摩挲着手中马鞭,心里思量着。
“千金阁的人翟国舅带走,我们入玄鹰卫狱。”元扶妤看向虔诚,声音顿了顿,“正如谢大人所说,我们怀疑长公主之死有疑,乃裴渡背主联合谢大人所致!要是跟金吾卫走了,死在金吾卫狱中,谢大人和裴掌司就说不清了,我们入玄鹰卫狱,反倒更安全。”
翟鹤鸣还真是这么想的,把这长公主心腹之死推到谢淮州头上。
他环视一圈玄鹰卫,视线又落回元扶妤的身上:“这该不会是谢尚书,专门为我设的局吧?先是冒出个长公主心腹和何义臣带着金旗十八卫来杀裴掌司,说裴掌司与谢尚书勾结害了长公主!等往牢里一关,过不了多久出来……就又说是我害死了长公主?”
“翟国舅在怕什么?”谢淮州低低笑出声,“难不成,你真与长公主之死有关?”
“凡事都要讲求一个证据。”元扶妤开口,“即便我们是长公主心腹,也不能空口白牙往人头上扣帽子!翟国舅……您只需要防着我们死在玄鹰卫狱中,有人把黑锅扣在你身上。”
翟鹤鸣明白,今日要想从谢淮州和裴渡手中把人带走,恐怕也有难度。
不过,如今这局面对翟鹤鸣来说算是有利。
天一亮,事情闹开,他的机会就来了。
长公主心腹刺杀谢淮州之事,是真是假不重要。
这事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