押着我去相亲,我好不容易才从那边逃出来,你就说离不离谱吧。”
“噗……”
司南很没同情心笑出声,“难怪一身脂粉味!”
傅京宴给他倒了杯茶,算作安慰,目光却像能洞察一切,道:“他想要你回京都?”
秦昼刚仰头喝了一口,听到这话,动作倏然一顿,几秒后,缓缓咽下,脸上的散漫,忽然收敛了一些,“怎么猜到的?”
傅京宴神色波澜不惊,道:“秦夜的未婚妻怀孕了。”
秦昼诧异,忽然就明白过来,为什么老头子那么着急了。
想让他也弄个继承人出来。
他兴致缺缺,“可我,对经商并不敢兴趣,只想当我的心理老师!”
傅京宴看了他几秒,目光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一切,道:“秦家这一辈,你最有经商天赋,没人能敌得过你,老爷子显然知道这点。”
秦昼听到这话,笑了笑,“难得啊,能得到晏哥你的夸奖,但我……确实不想进秦氏,一家子和和乐乐的,挺好!我也不想惹我爸不高兴!”
傅京宴没说话。
司南也沉默了。
秦昼虽贵为秦家长孙,可在秦家的地位却很尴尬,原因无他,他父母的婚姻,是靠母亲抢夺来的。
据说,两人在结婚前,秦父就有个心爱的女人,是秦母仗着自己出身好,强行霸爱。
秦昼刚出生没多久,又因为善妒,想弄死那个女人,结果自己不小心掉进河里,淹死了。
后来,没多久,他父亲得偿所愿,娶了心爱的女人进门。
外界都在恭贺这桩婚姻,都说他母亲死得好,死得活该,自作自受。
秦昼听多了这样的话,便也以为自己母亲是个坏女人……内心怀揣对父亲的愧疚,便自小藏匿锋芒,退让一切。
这些年,他每次回京都,也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