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吗?”
“好歹我和江遇可以帮忙想想办法。”
面对江书臣,林听一改冰冷态度,礼礼貌貌道:
“书臣哥,我真的什么也不能说,我答应了周自衡的,实在抱歉。”
此事关乎周自衡生死。
谁也不能透露。
此时此刻,江遇脸色冷下来。
他顾不上绅士与理智,拉着林听走远许多步。
直到十几米开外,他才松开林听。
“周自衡好歹跟你好过一段时间,你希望他死?”
林听问,“告诉你,你就能救他?”
顿时,江遇哑口无言,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,他才缓缓开口:
“周自衡涉及命案、商业犯罪、贿赂重要官员……我就是想救他,也无能为力。”
能保住周自衡不被当街枪毙,已经是他最大的能力了。
他的语音刚落,惹得林听一阵嗤笑。
江遇总是如此。
他自以为是为了别人好。
可是他对他的好兄弟,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。
周自衡根本就没有杀人,也没有涉及到其余的罪名。
他是被冤枉的。
当初周自衡入狱时,其中一项窃取商业机密罪,是与她一起被判的。
那个时候她就知道,周自衡一定是被冤枉的。
因为她从来没有勾结过周自衡,从来就没有窃取过林江医药的研发机密。
何来有罪?
可是江遇如此肯定,他最好的兄弟犯了那么多的罪。
她嘲讽一笑。
是在嘲讽着江遇的兄弟情。
也在嘲讽着她与江遇的过去与曾经。
这两者都是如此不堪一击。
夜色下,江遇紧绷着额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