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我才是柚子的亲生父亲。”
“血,始终浓于水。”
说完,他便挂断了电话。
噗呲!
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来。
安顿好柚子的陈叔,赶紧走小跑过来。
“江先生,你必须得马上去医院。”
他去接柚子回家时,本就还没完全脱离危险。
这般奔波劳累又悲痛过度。
身体会垮的。
陈叔担忧地看着他。
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。
看着沙发和地毯被染得鲜红,他虚弱道:
“把秦医生叫到家里来。”
“沙发和地毯处理干净,别让柚子看到。”
林听抢救失败的画面,可以说惨不忍睹。
他不想让柚子再受到任何刺激。
鲜血这样的东西,是断然不能再让柚子看见的。
陈叔点了点头,又劝道,“江先生,我还是先让小陈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小陈是陈叔的儿子,一直在给江遇当司机。
他就在外面候着。
江遇摆摆手,“不必了。”
他的身体,他清楚。
死不了的。
柚子在哪里,他就在哪里。
他又吩咐陈叔:
“告诉厨房,柚子和我一样,不吃葱不吃香菜,一样花生过敏。”
“千万要注意了。”
“晚饭多备几样,做些小朋友爱吃的。”
“食物摆盘,精致些,卡通些。”
傍晚前,中年秦医生来了珠江南岸。
他给江遇输了液。
江遇的手背上,留下了留置针。
收拾着医药箱的秦医生,吩咐着:
“这几天都要输液,留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