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氏就能抓住沈清渊的小辫子了。
难道这段时间春喜和沈清渊其实是在故意做戏?
他们一个不想嫁,一个不想娶,偏偏屡屡在他面前举止亲昵,难道是想激他出手毁了这桩婚事?
呵!懦夫!
自己不敢承担不孝的罪名反抗继母,竟然拿旁人做筏子。
前后串联,卫凌泽觉得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看透真相后,这两日积压在胸腔的躁郁顿时消散,卫凌泽也没了急切想要夺回春喜的心情。
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都是春喜自找的。
她不是不甘心低人一等么,那就让她嫁进清远侯府,被莫氏好好磋磨一番,看看世家大族的正头娘子是不是这么好做的。
现在她是自由身,觉得自己有的选有些傲气也正常,等她困在侯府,日日受磋磨,能救她的就只有他了。
更重要的是,卫凌泽不想让沈清渊如意。
沈清渊想借他的手反抗莫氏,他偏要沈清渊算计落空。
等春喜心灰意冷,求到他面前,他再制造机会让春喜假死脱身就好了,反正沈清渊已经克死两任妻子,再“克死”春喜也不足为奇。
想到这里,卫凌泽周身冷意消融,唇角甚至带了笑。
王氏觉得诡异极了。
这有什么好笑的,大少爷不会是气疯了吧?
正想着,卫凌泽取下腰间玉佩递给王氏:“把它交给春喜,就说是我送她的新婚贺礼。”
“这就不用了吧,怎么能让大少爷破费呢。”
王氏下意识地拒绝,卫凌泽顿时沉了脸:“我让你拿着就拿着!”
王氏不敢再推辞,双手接过玉佩,卫凌泽这才满意离开。
另一头巷尾,春喜一脸惊喜地吃着丸子。
“摘星楼的厨子手艺就是好啊,这丸子炸得好好吃,大人怎么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