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一直持续到夜里才散。
宴席一结束,卫父就把卫凌泽叫去书房,把那块玉佩狠狠砸向卫凌泽:“混账东西,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卫凌泽侧身避开,玉佩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卫凌泽没看玉佩,只对卫父说:“这枚玉佩我已经很久没有戴过了,应该是春喜离开卫家时偷偷拿走的,肯定是沈清渊嫉妒我抢了他的功劳,所以故意陷害……”
“都到这种时候了,你还不说实话,非要我把管事和那几个下人叫来跟你当面对质,是吗?”
卫父粗暴地打断卫凌泽,眼底闪过失望。
过去十多年,卫父一直以卫凌泽为傲。
这个儿子虽然含着金汤匙出生,却没有染上世家子弟的纨绔习性,反而正直进取,自从可重伤瘫痪,他就性情大变。
即便如今康复,也不再像当初那样坦荡磊落,反而行事阴狠、不择手段。
卫父的眼神刺痛了卫凌泽,卫凌泽抿了抿唇,不再辩解,片刻后说:“爹,那个叫春喜的丫鬟对我的意义不同,我后悔放她走了。”
“她早就不是你的丫鬟了,而且她已经嫁为人妇,算起来你还得唤她一声婶婶,你觊觎人妻,有悖人伦,又把禾儿置于何地?”
卫父的语气一句比一句沉痛,只觉得卫凌泽在这件事上荒唐又糊涂。
若他真的看重春喜,可以早早把人收入房中,可他偏偏装作毫不在意把人放走。
春喜离开卫家不是一日两日了,现在人家嫁了人,他才来说后悔,早干嘛去了?
卫父气得不轻,书房气氛冷凝,过了好一会儿,卫凌泽开口:“爹,我错了。”
他不该小看春喜觉得她是可以拿捏的软柿子。
他想要春喜回到自己身边,就要毁掉她的靠山,断绝她的退路,把她逼入绝境才行
卫父不知道卫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