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喜说着有点儿心虚。
虽然她对卫凌泽一点儿想法都没有,但如今毕竟是有夫之妇,收了别人的贴身玉佩作贺礼还不告诉自家男人,实在是不占理。
这般想着,春喜连忙解释:“这玉佩是我娘收下的,之所以没有退回去,是因为我觉得留着可能有用,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大人的,只是最近光顾着砌厨房了,没想起来。”
“嗯,你做得很好。”
沈清渊淡淡地回了一句。
正好药都擦完了,便起身准备离开。
春喜趴在枕头上,看不到他说话时的表情,察觉到他要离开,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摆:“大人,你真的不生气吗?”
她着急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拉上,脸在枕头里闷得有点红,这样的姿态来拉他的衣摆,有种说不出的娇怯妩媚。
沈清渊眸子微暗,开口声音跟着发哑:“我真的不生气,我只是想去耳房洗一下手。”
“哦。”
春喜放心地收回手趴回去。
春喜本想等沈清渊出来以后跟他说说铺子的事,结果等了很久他都没出来,最后她实在扛不住,自己睡了过去。
睡得迷迷糊糊时,她忍不住想,大人平日洗手也要洗这么长时间吗?那会不会很伤手?这是长期跟尸体打交道留下的毛病吗?
可她也不是尸体啊。
心里记挂着事,春喜第二日醒得早一些。
为了报答沈清渊帮忙擦药,她殷勤地拿来衣服伺候沈清渊更衣。
沈清渊从未让人照顾过饮食起居,有些不习惯,而且春喜离他太近,他难免会想到昨晚的场景,只能轻咳一声说:“你背上还有伤,我可以自己来。”
“这点儿小伤不碍事的,而且大人不也说了要让我适应吗。”
说着话,春喜手上没停,踮起脚帮沈清渊整理衣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