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来怪你的。”
卫凌泽说完收紧手臂,手也跟着不安分起来。
今日他沐休难得在家,萧清禾确实是想缓和一下关系,但她没要用这样的方式,而且还是在书房。
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,而是可以被随意对待的玩物。
屈辱感浮上心头,萧清禾抓住卫凌泽的手,加重语气提醒:“夫君,不可白日宣淫。”
以往只要萧清禾拒绝,卫凌泽都会停下,然后甩脸色冷落她几日,但今天卫凌泽格外坚持,他不肯停手,反而把萧清禾翻了个身面向自己,勾唇道:“夫人,夫妻之间是需要情趣的,总是一个样子,也会让人觉得腻,不是吗?”
这话带着两分深意,不知是说夫妻之事还是在说她这个人。
男女力量悬殊大,卫凌泽已经挑开了萧清禾的裙带,他正要俯身亲来,萧清禾直接甩了他一巴掌。
萧清禾整个手掌都是麻的,眼眶红得厉害,整个人都控制不住轻轻发抖。
她定定地看着卫凌泽,一字一句地说:“我不愿意,你不能强迫我。”
虽然萧清禾用了全力,力气却比春喜小多了。
卫凌泽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,没有冷静下来,反而因为想到春喜而升起一股隐秘的兴奋。
日后把春喜捉回身边,他定是要把那一巴掌还回去的。
这般想着,卫凌泽把萧清禾抱到桌案上,强势地逼近。
脚不沾地的感觉让萧清禾不安极了,她试图反抗,却被卫凌泽抓住双手高举过头顶。
完全不被尊重的屈辱和惶恐逼的萧清禾落下泪来,她忍不住骂道:“卫凌泽,你浑蛋!”
害怕和难过汹涌而来,萧清禾只骂了一句就泣不成声。
卫凌泽动作一顿,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,萧清禾偏头躲开。
她本以为她都哭了,卫凌泽也该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