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看着春喜好奇道:“有人要暗杀大哥?”
“是啊,我跟你大哥一直都形影不离,但那些刺客根本不理我,每次都冲你大哥去,放暗箭、下毒甚至还有纵火,一次比一次阴损,你说如果是有人不想徐州的案子真相大白,该刺杀梁为民那个狗官才对,这些刺客为什么独独要盯着你大哥不放?”
春喜拍着大腿,情绪激动,跟街头巷尾的长舌妇没什么两样,沈清越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后背发凉。
那些刺客不想着杀人灭口,只是冲着沈清渊去,不像是为了掩藏真相,更像是出于某种目的想害死沈清渊。
可沈清渊在京兆府十年都未得升迁,在朝中并无树敌,他死后最大的获益者就是莫氏这个继母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他娘想侵吞萧氏留下来的嫁妆,还想霸占世子之位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,这次三弟去徐州又受了伤,他娘一气之下犯蠢想找人弄死沈清渊也不是不可能。
快速思索一番后,沈清越试探着问:“这些刺客怎么如此猖獗,可有抓到活口?”
“这些刺客都是专业的杀手,一旦失败就会服毒自杀,很难抓到活口,”春喜叹着气摇了摇头,沈清越心头大定,正要接话,又听到春喜说,“不过你大哥找名医研究出了解药,前不久救活了一个,等回去好好审问一番,应该就能知道那个缺德玩意儿是谁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清越暗暗攥紧拳头,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,也不敢催沈清渊快点回家了。
这到底是不是他娘犯下的蠢事?
又在驿站停留了两日,沈清渊才下令回京。
沈清渊不止押送了梁为民和下面涉事的官员,还带了一些徐州的百姓入京,在驿站逗留这几日,便是为了等这些百姓。
加上随行的禁卫军,浩浩荡荡有上百人。
一进城,这些百姓就自发地喊起冤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