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。
沈清迟小声跟春喜说:“我刚刚看有好几位夫人都在暗中打量嫂嫂,嫂嫂怎么不趁机上前与她们说说话?”
“我又不认识她们,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可是大哥好不容易才立功,大嫂就不想好好交际帮一下大哥吗?”
“你大哥很厉害,我若出门到处拍人马屁,反而是丢他的脸。”
沈清迟:“……”
虽然大嫂说的是大哥,但她怎么感觉大嫂是在骂二哥三哥没出息?
话题到此结束,沈清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春喜并不想跟众人走到一起,一路溜溜达达地欣赏着园景,不知不觉连引路的下人都不见了。
沈清迟本想找个人问路,路过一处假山,突然听到假山后传来嘲讽的讥笑声。
“你们看到沈清迟今天那副窝囊讨好的样子了吗,她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,就凭她也配嫁进太傅府。”
“是啊,谁不知道她娘是庶女,又是爬床上位的,一颗心都扑在两个儿子身上,只想让她攀个高枝好帮她两个哥哥铺路,这种只会趴在夫家吸血的人,谁会愿意娶回家啊。”
“幸好她娘今天装病没来,不然定会让她们娘俩颜面扫地,再不敢肖想其他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,没能看到这样精彩的大戏。”
一群姑娘说着哄笑起来。
沈清迟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眼泪在眼眶打转,嘴唇都咬破了才没哭出来。
春喜本想绕过假山看看说闲话的都是些什么人,沈清迟立刻拉住她,哀求地摇头。
很快,几人便走了。
沈清迟擦掉眼泪,小声道:“大嫂不必动怒,我和娘确实是想攀高枝,她们瞧不上也是应该的。”
春喜掀眸觑着她:“你既然觉得她们说的话都是对的,为什么还要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