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逼仄,他直接屈膝跪下,隔着春喜看了看萧清禾的手,而后拿出一盒药膏递给春喜:“擦伤不是很严重,每日早中晚各在伤处涂抹一次,很快就能好转,放心,不会留疤。”
“多谢,”春喜应着接过药膏,看清盒子上的标识,不由惊呼出声,“咦?这是回春堂的药膏啊,挺贵的吧,要另外给钱吗?”
许是没见过春喜这样直白的客人,岚舒弯眸笑了笑:“不用另外给钱,是我们招待不周才让贵客受伤的,理应由我们全权负责。”
他笑起来更好看了,说出来的话还很有风度,春喜竖起大拇指:“你们老板真有气量,怪不得生意如此红火呢。”
岚舒面上笑意更深,他看了眼舟上的灯笼问:“贵客还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暂时没了,你忙别的去吧。”
“那岚舒告辞。”
岚舒退出船舱,顺手把挂在船头的灯笼取下来放回舱内,这才乘着小舟离开。
等岚舒离开很远,萧清禾才小声开口:“小婶婶,刚刚那个人不会是做那种买卖的小倌吧?”
“是呀,”春喜毫不犹豫地点头,挖了一大坨药膏涂在萧清禾的伤处,“我打听过了,今晚他们要选魁首,可热闹了,我可是花了高价才抢到票的呢。”
萧清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