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突地跳了两下。
这个小妮子是故意的!
她早就知道来了月事还要招惹他,分明是报复他这些日子闹得太过火。
沈清渊不觉得生气,反而觉得春喜这有仇必报的样子越发可爱。
他叹了口气,正想翻身躺下平复一番,又听到春喜故意放软的声音:“夫君,我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我也喜欢夫君,想与夫君亲近,夫君不会生气吧?”
春喜眼底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,若她是狐狸,这会儿狐狸尾巴都该揺出残影了。
沈清渊的身子越发紧绷,他咬了咬牙,有些恶劣地凑到春喜颈间低嗅。
“为夫自是不会生夫人的气,夫人若是愿意,为夫也可教夫人用别的法子疏解。”
“……”!!!
春喜眼眸微睁,浑身都跟着僵滞。
别的法子?什么法子?大人你是又研究了什么邪门歪道!?
得意洋洋的小狐狸吓呆了。
沈清渊忍不住笑出声,揉了揉春喜的脑袋说:“逗你的,别怕,身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,我还没饥渴到这种程度。”
说着话,沈清渊起身去了厨房,没一会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。
春喜身体好,没有痛经的毛病,过去这些年她在卫家做事更是没有矫情的资格,看到这碗红糖姜水她忍不住有点怔。
之前她赎身回家,来月事的时候王氏也不曾这般关心过她。
怕情绪会崩,春喜低下头避免和沈清渊对视。
沈清渊怕她误会,主动解释:“别多想,我在京兆府断案近十年,对女子的事比一般男子多了解一些也很正常。”
春喜点点头,端起那碗红糖姜水全部喝掉。
熄灯后,沈清渊又抱着春喜帮她揉腰。
春喜眼眶发热,环住沈清渊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胸膛,闷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