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的威仪,只是深深拜伏于杜鸢脚下,额头触地:
“韩承,恳求道长慈悲,帮帮小女!”
这一次,求杜鸢的不再是韩氏的青州别驾,而是韩棠之父韩承。
杜鸢依旧没有理会他,只是看向了越发焦急的韩棠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父亲,父亲你怎么了?你是不是开罪了道长?!”
根本看不到东西的韩棠急的无可奈何,好久之后才是反应出的拉着侍女道:
“快,快扶我去道长面前。”
在侍女的搀扶下。
韩棠终于来到了杜鸢面前,问侍女确认了自己正对着道长后。
韩棠便推开了侍女,凭借着多年的记忆整理了自己的衣冠后。
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她父亲半个身子之后跪下道:
“韩棠愧对道长提点,今日特来请罪。只是求您莫要怪罪我父,他不过是太过心系韩氏。”
杜鸢笑道:
“我已牵线搭桥,成不成是你们韩氏自己的事情,我没有理由怪罪,当然,我也没有理由帮你和你们!”
视线越过韩棠,扫向了他们身后的那群韩氏族人。
见杜鸢看向自己,众人哪怕身居高位者众多,也还是纷纷骇然躬身而退,羞愧难明。
机缘送上了门口,他们却因为内斗而给一脚踹开...
这真的蠢笨到了极致,怕是今后会彻底沦为青州笑谈。
韩承大急道:
“道长,我韩氏无缘,怪不得旁人,可小女实在是被我等牵连所至,她断然不该如此啊!”
“父亲,韩棠也是韩氏人,韩氏做错了,那就是韩棠也做错了,您不要多言了!”
韩棠于这件事上,倒是十分决绝。
她有机会成的,而且是很有机会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