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点点得意的意思。
不知道师父说的是何人,之前好像就提及过是谁要让她来此地?
为何师父每次提起时,总会挂着微笑,少年突然想起拜师之前,没有说完的问题。
“如今我已经是师父的弟子!那是否可以为师父分忧了...”
“实在受不了你这执拗性子...我仔细思量了下还需与你爹娘商议,我最近确实不宜长途跋涉走动,我要传回的消息比较特殊,不能写于纸上用做书信传递,可能需要你出一趟远门,这样你还愿为师父分忧嘛?”
黑袍女子看着此时在自己面前的短衫少年,像极了林母看林满六的样子。
“可是前往江南,如今临近三月有一些会前往江南一带的商队,我跟着他们一同前往的话...两月就足够我来回了!师父!”林满六开始掰着自己手指算着,说完算好后,就重新看向叶当听。
“先别想这么多,我得先与你爹娘都说清楚才行,如果他俩有一人,不愿意你出门远游,那此提议就此作罢,我伤养好后自行去往即可!”
“是,师傅...”
“我现在有点头疼收你为弟子了......能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,千万不要搁我着摆这些恭敬态度,瘆得慌!”黑袍女子对着刚准备行礼的短衫少年说道。
林满六还想说些什么,看到黑袍女子这么讲,便不再说了,“满六,提着剑!扶为师去门槛上坐坐...”叶当听一只手伸向了正在发呆的短衫少年。
“去门槛边要做什么吗...”
“你咋这么笨呢,练剑啊,你以为今天拜了师就能偷一天懒吗?想都别想,你又没底子以前练不好那是没师父,以后还练不好你把江南剑客叶当听的脸面往哪搁啊,麻溜的赶快!”黑袍女子又开始她的嘴碎环节了。
林满六只能提剑,扶着叶当听走向房屋门槛处让其坐好,自己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