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,接着就抓住少年的手。
黄衫男子开口问道:“你师父要传什么话,是不是有事忙不开了,是不是时隔数月甚是想念曾经过往种种等,我进去焚香准备下换身衣服修下面容,你在与我说啊,稍等片刻、稍等片刻!”
林满六看着黄衫男子激动的身影,自是明白他想歪了,转头看了看月寒枝。
帷帽下的眼神好像也在告诉他,我们俩今天算是见到傻子了。
短衫少年只得出言打断,林满六向准备去整理衣饰的黄衫男子开口出声。
“可能前辈想错了,家师只是让我带了一句话,说是事关重要不能写于信纸传递...”
黄衫男子先是微微愣住,又很快地正经了起来。
月寒枝听到这里,就自己转身退出了院落。
林满六刚要开口劝说,便见到黄衫男子朝着走出院落的她抱拳致歉。
见门扉轻掩后,黄衫男子一脸严肃地看向短衫少年准备听传话内容。
林满六想了下,开口说道:“凤翔城头白昼始,日过窗沿碧蝶隐,师父只说了这几字!”
黄衫男子沉默片刻,言语出声问道:“你可知碧蝶所指何物?”
“应就是我现在手中的春窗蝶了...”
“看来你路上边已解过一次剑了,剑身浴血才会显字!”
是前辈为何剑身上为碧蝶引,而师父所传为碧蝶隐?”
“之后我会告诉你,现在你只需知道我予你的山水养剑决,其实就是剑身浴血后见到的字便可!”
林满六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开始沉默思考。
黄衫男子接着又说道:“事情我大致已经了解,你师父也有传信于我,让你替她一同来置办开庄的事宜,在杭州便多留几日吧!”
短衫少年听说自己师父又寄信告知这位前辈,心中有些小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