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若没有他急忙把自己推倒在地,可能那银针就要直接洞穿他的脑袋,自己就毙命当场了。
姜砚临将散乱的头发捋顺之后,才艰难地站起身来。
待其站在短衫少年身侧时,脸上仍是一脸担忧。
他出声说道:“柳兄方才吓死我了,我以为我这便要跟家中的娘亲阴阳相隔了...”
说都还没说完,就看到他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许多汗珠。
“无妨,那人一击之后未得手后,就立刻退走了...”林满六沉思了片刻说道。
话虽如此,少年心中想的却是...
他根本无法察觉到那人的身形,以及规避那人的出招速度,那为何会退走?
还有就是刚才的那些黑衣人的举动,围而不攻也实在太过奇怪了。
对于他的出手,只是阻拦,对于从车中跳出的姜砚临,也只是象征性地被他们一脚踢回马车旁。
但对于护送的护卫却是相反的态度,都是尽可能地将其了结、毙命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林满六再次仔细环视四周,查探是否还有那些人的同党潜伏在暗中。
他打算再护卫一会就离开,姜砚临则是跟在其身旁说着些有的没的琐碎事。
短衫少年在一旁只是简单回应下,便继续注意四周动向。
马车旁的护卫们处理完尸体以及周围散乱的马车财物后,就走向了两人询问姜砚临的意思。
这位姜家少爷看有人打扰自己与柳兄的交谈,表情变得有些恼怒,便训斥起那些护卫。
让所有人整理好了就先呆着,不要过来。
等到转过头来,又开始陪起了笑脸,跟身旁的柳兄嘘寒问暖。
讲至自己准备返回岳州是家中所托要事时,姜砚临不知为何,忽然止住了将要说出口的话语。
见林满六没有太在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