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就像换了个人,臣屡次求证都找不到陛下是假冒的证据,不得不与陛下虚与委蛇,陛下那样聪明,让臣连起兵造反的时机都寻不到,臣气得咬牙切齿,夜夜梦里都是陛下得意的模样,谁知就这样着了陛下的道。
陛下,臣如何玩得过您啊?您想要引诱一个男人为您所用,不过招招手的事,您想要糟践一个男人,也不过是张张口的事。”
沈招咬牙切齿说完,从怀里摸出一枚野狼铜符,递给他,“五万私兵,只听命于此物,臣今日将臣的项上人头,与这名信物,一并送入陛下掌中,不知可否消却陛下疑心?”
“为何不早拿给朕?”萧拂玉接过铜符,挑剔打量。
“陛下,臣不过肉体凡胎,会担心,会犹豫,”沈招闭了闭眼,“也会害怕,若陛下不信臣,臣该怎么办。”
萧拂玉垂眸,指腹缓缓抚摸那野狼的头,上头尚且残余着男人肌肤相贴的热意。
“陛下,臣还用滚回骁翎司么?”沈招拽了拽他的衣摆。
萧拂玉沉默不语。
沈招耷拉着头老实跪着,慢吞吞道:“都是臣的错,臣罪该万死,臣不该拖到今日让陛下猜疑让陛下误会,更不该与陛下顶嘴吵架,日后陛下说的都是对的,臣说的都是错的。陛下,莫生气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沉默片刻。
“朕明早要吃小狗馒头,”萧拂玉扫他一眼。
沈招眼睛一亮,“陛下您不气了?”
“谁说的?”萧拂玉将野狼铜符揣进怀里,“朕要看你表现。”
“何处的表现?榻下的表现,还是榻上的表现?”沈招舔舔犬齿。
“朕要去沐浴,”萧拂玉转身走了。
沈招紧跟其后,“臣也要沐浴。”
宫中备有臣子享用的温泉池,位于天子温泉殿的侧殿里。
萧拂玉便随他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