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.......”
桑隐整个人看起来可怜的要命。
尤其是那双破碎的眼睛,真的像小狗一样,充满了无辜的怜意。
她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出现,更不该谎报顾夫人的名字试图带走他。
但此时少年锁骨上的痕迹像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她的视线,烧得她理智全无。
见她支支吾吾,沈清翎倒也没有生气。
他再次问了一遍。
“小隐,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的语气并无不耐,只是那样看着她。
但桑隐就是觉得他看透了她的谎言。
“夫人说......说......”
她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,却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。
她编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,只不过是在这里拖延时间。
沈清翎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:“说什么。”
桑隐察觉到了。
沈清翎有点不高兴。
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他,还用顾夫人的名义撒谎。
小狗不听主人的话,主人自然会生气。
但此时她已经失去理智了,她就是想带走他。
桑隐咬咬牙道:“夫人说有事找您,让您现在就回家。”
盛墨突然伸手抚上沈清翎的喉结,指尖划过那片暧昧的红痕。
“清翎现在走不了哦,他的药还没喂完呢。”
这句话像淬毒的冰锥扎进桑隐心口。
她猛地攥住沈清翎的袖口,布料下的肌肉还带着未散尽的滚烫。
桑隐心碎地望着沈清翎的眼睛说道:“哥哥,我们回去吧,好不好?”
桑隐多年的职业素养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她本可以找更多合理的理由,但她却偏偏没有。
她用自己为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