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见存货都已经拉上,听声音才到水箱的一多半,我跟杜兴说以后可以多酿一点,拉水的老乡听我们说话,把脑袋凑过来说:“以后你拉酒就雇我这车吧行不?”
我说:“那你卖水的买卖可就不能干了。”
“你管我卖不卖水呢,肯定不耽误你的事不就行了?”
“就怕你不方便,你想啊,有那对酒精过敏的喝了你卖的水犯了病还不找你麻烦?”
老乡闷闷地点头:“那到是。”
我说:“这样吧,你以后就专管拉酒,跑一趟给你200块。”
老乡高兴地说:“能成,那可说好了。”
等我们再回来,金大坚把装着听风瓶的盒子给了我,因为还有事,我也就没和他细聊,他只说补好了。
200万呀!这回可不能再随随便便扔到车斗里了,我正为这个犯愁,忽然见我的摩托车旁边,李静水和魏铁柱在太阳下立军姿呢,我走过去问他们这是怎么了,李静水哭丧着脸说:“我们徐校尉嫌我们丢了人,要把我们开除出队3天。”魏铁柱不说话,泪蛋蛋就在眼眶里打转。
我也很不是滋味,“丢了人”,是怎么个丢法?是因为他们没有保护好我?还是嫌他们受了伤堕了岳家军的威名?徐得龙这人看似简单憨厚,但给我感觉城府很深,一支穿越了近千年来到新环境下的军队,没有一个人脱离组织,而且没有一点叛逆的迹象,除了他们对岳飞忠诚度高之外,徐得龙的指挥艺术也不可小看。
他处罚这两个小战士,大概就是从我们这些“百姓”永远不懂的角度出发,不过李静水和魏铁柱在和人交手的时候确实一开始有些大意,而且差点因为一时激愤惹下大麻烦。
想到这我也释然了,跟他们说:“走,跟哥回去。”我上车后把盒子给李静水抱着,这到是无形中解决了我一个问题。
我带着一车酒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