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,喊朱贵和张清他们出来帮忙,又把酒都倒在早准备好的坛子里拿回去,坛子到最后还是不够了,车里还剩不少酒,我无奈地说:“没办法,再倒到缸里吧。”
那卖水老乡边往缸里倒酒边说:“人家是往酒里兑水,你们是往水里兑酒。”
我说:“我们这又不卖钱,你废什么话?”
老乡嘿然:“那可都是好东西,你们就等着它馊了?”
把我气的,你说他一个农民嘴怎么那么刁呢?
这山泉兑酒,注了满满一缸,当水喝吧有点辣,当酒卖吧肯定被人告,等着它长虫子吧着实可惜,把我逼得实在没办法了,跟孙思欣说:“你去搬个小梯子来,咱们缸里这东西谁想喝谁喝,免费!”
孙思欣只好搬来一张台阶式的梯子架在水缸前面,又把一摞一次姓口杯放在旁边,在水缸上贴了张条子,写着“免费品尝”。
我背着手站在远处一看:这他妈太行为艺术了!
谁也没想到,这无意中的错上加错以后居然成了“逆时光”酒吧最大的特色。
我把李静水和魏铁柱放下,自己抱着盒子打车去古爷那里,这听风瓶还真得出手——我最近钱又有点紧了。
到了听风楼,只有寥寥的几个顾客,让我哭笑不得的是古爷居然又戴着墨镜坐在那装瞎子,抱着一把二胡,正在那忘我地拉着,间或还真有人在他面前放几张零钱。他见我来了,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包厢,继续拉他的《二泉映月》,一曲终了,这才用湿毛巾擦着手来跟我见面。
老家伙进来以后笑呵呵地问我:“什么好东西?”
“就昨天跟您说的,听风瓶,跟您这茶楼的名字特配。”
古爷两眼放光,接过盒子,放正,缓缓打开,然后就愣住了。过了良久,他才沉声道:“这东西……”然后就不说话了。
我纳闷地站起身来到他背后,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