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说道:“臣妾先帮陛下宽衣……”
说罢便缩进了被窝里。
朱常洛感觉有个温软身子贴了过来,还有闷闷的声音:“臣妾大胆冒犯龙体了……”
其实只是伸手开始摸索怎么宽衣。
朱常洛不由得双手把被子揭起来了一些,而后便对上她惊吓又羞怯的眼神。
“罢了,你也只是纸上谈兵,哪里真懂什么?”
朱常洛一只手伸进去,翻了半个身子就把她挤在一侧。
“外间放着暖炉,帷帐严实,哪会受凉?只怕一会反倒更热了。”
他的手指在齐悦蝉下巴上不断挑了挑,齐悦蝉就慢慢挪上来了,闭着眼睛不断微颤地说:“陛下……不用臣妾来伺候?”
“朕喜欢主动。”
应该说只怕绝大部分都只会全力忍着嘤嘤嘤,并非她人如其名,悠悠蝉鸣。
在齐悦蝉看来,陛下自然是无师自通,天资卓成。
入宫都快十五年了,瓜虽熟透,却不知自己甜不甜,不知床底间是何风情。
更不知道除了那图卷上所描摹,还有其他手段。
“陛……陛下……不是……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朕知道!”
过了一会,田义和邱春敏终于听到一声隐隐的啼鸣。
邱春敏低着头,田义却笑了笑。
看来是成了。
于是他继续掐着时间,准备过一会去提醒皇帝别坏了身子。
这同样是他的责任。
结果约摸一刻钟之后过去提醒皇帝时,只听里面传出不忿的声音:“怎这多规矩?朕的规矩就是规矩!朕几个月都能节制,难道不知不可过度?明日经筵误不了!”
齐悦婵心里只有欢喜,觉得陛下喜欢与她欢好。
她也喜欢。
田义无奈回去,满脸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