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断了往来,我都还有机会。
你若是有什么想问想说的,也只管开口。
男未婚、女未嫁,时日久了,或许你就改想法了。”
阿薇又问:“我若迟迟没个想法呢?”
“辛苦下厨的是你,我这个饭搭子或是出钱、或是偶尔出些食材,说来说去也是我占便宜,”沈临毓道,“如此不碍着其他人,也无不可。
等真碍着了,我也算用不惹你嫌的方式尽了力,将来想起来,有遗憾、却不会后悔。”
锅子里的水已经完全开了。
沈临毓说了不催,便是什么答案都不催。
不催婚事、不催回应,他自己把态度向阿薇姑娘表明了,余下的便是等待“宣判”。
拿起筷子,夹了一片兔肉入锅。
轻轻涮了涮,肉变了色,应了“拨霞供”的名头。
沈临毓沾了酱,入口细细品了品:“好吃。”
他是一个极好的饭搭子。
礼数好,却不会给人一板一眼的感觉,反倒是看起来吃什么都香,让同席的人也开了胃口。
会说饭菜好吃,多问两句能说出子丑寅卯,却不会夸夸其谈,吃个菜就引古论今,没完没了。
阿薇看着他动筷,不由想起陆念说过的话来。
一道生活的人,不管是母女、兄弟、还是夫妻,首先得能吃到一块去。
陆念身体最差的时候,几乎吃不进去东西,后来能一点点调养过来,除了阿薇的手艺之外,也是阿薇和闻嬷嬷吃饭看着就香。
陆念对陆骏再鼻子不是鼻子、眼睛不是眼睛的嫌弃,也不能否认的一点是,陆骏“吃相”好。
陆骏不能把饭菜夸出花来,但他吃得香、很捧场。
小时候陆念看他那闷头吃饭的样子就来气,骂他“没心眼”、“没心肠”、“一个包子能骗走”、“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