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易的不畅,普通人资产的缩水,特工总部对租界的冲击,日本对军票的态度,种种事件反应到股市里。
就是接连下跌。
本就阴跌不止的股票,在永安百货大跌十个点之后,像是吃了泻药一般,在某一个时刻,突然重挫,进入暴跌模式。
沙逊的报复虽迟但到,第一个报复的目标就是上海的经济。
日本人看重什么,他就干掉什么。
一听说肖庵在筹钱,结合股票盘面他就能知道肖庵的底线快到了,那就再砸一把,直接把肖砸出局,顺便带崩sh市的整体经济!
沙逊不计成本的砸盘,直接把肖砸的爆仓,傅肖连挽救的机会都没有,股票被交易所强平抛出。
傅肖庵的筹码抛出来,全上海都没几个人吃的下。
阴跌之后的暴跌由此开始。
沙逊这一砸,当天就把傅肖砸进了医院。
日本人那里彻底偃旗息鼓,连市政府的麻烦都不来找了。
市政府,顾砚声在看报纸。
最近报纸的新闻,都在说上海的经济不行,要么就是在骂日本人的能力不行。
不过今天有条新鲜出炉的。
重庆的汪副主席在越南河内,正式叛国了。
“秘书长好。”门外刘小楼故意大声的提醒声响起。
“岩佐被叫回日本述职,应该是回不来了。”
凌宪文走进顾砚声办公室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翘着腿道:“长谷先生给我打来电话,意思是让我们尽力维护上海的局面,一切等日本那边商议出结果再说。
而且他还跟我说,日本内阁对军部在上海近期的工作很不满意,再派来的人应该不会像岩佐那么霸道不讲理了。
我们的日子应该能好过一些。”
现在市政府,凌宪文最大。
“好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