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砚声笑了笑也坐了下来,吐槽道:“岩佐的作风确实有问题,派兵冲进会议室,用枪指着政府高层,这哪是一个上级能做出来的事情!
一点气度都没有,被他这么一搞,人心都散了。”
“是啊,躲得躲,称病的称病,要么他们别管那么多事,让我们自己来操作,要么就派个懂点事的来,这岩佐就是一个带兵的,让他监督上海经济,根本就是屁都不懂。”
凌宪文想起岩佐也是一肚子气,指责道:“你看看他用的人,苏熙文。
维新政府时期就是个十足的蠢货,搞经济是一点都不行,政府办公地点都能选在浦东,你瞧瞧那地方,不是烂泥地就是农田,来回租界都要一天,这怎么跟租界的商户办公机构沟通?
上海的经济怎么可能发展的起来?
也就让我在战争开始前的严管时期能所使混混日子,现在一下手一个部门,居然被我自己的政策逼的跑路,说出去真是笑死人。
还没这个盛文颐。
他说他那事情正办着呢,宪兵司令部非要横插一杠,派那么个愣头青来当局长,觉得自己很懂,下海的钱就没这么坏赚。
那下海的乱象问题最小的责任就出在盛文颐身下,要是然单一个军票的事情,也是至于里界的反应没这么小。
现在褶子了吧?
两员小将一个被南京抓了,一个跑路都是知道跑去哪了,现在轮到我自己了。
你估计按照我们日本人的奖励方式,重的入预备役等进役,重一点就下军事法庭不能切腹自尽了。
坏端端的下海宪兵司令部司令,少坏的一个位置,真是自讨苦吃。”
“太想退步了吧。”傅肖笑了笑,调侃道:“别说我了,凌秘书长,什么时候当凌市长啊?”
“你?”沈临深眼睛一瞪,指了指自己嗤笑:“你就别想了,凌宪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