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好,遇见这等关乎百姓存亡的大事,那崔岘,怕是也就只会写写对联了!”
“陕西大旱,郑党毫无作为,还打算给崔岘扬名,于开封开台辩经,实在可恶!”
听到这些话,崔岘大概明白,这群人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黑粉了。
但问题是——
若有流民汇聚孟津,除了写对联暗示孟津县令,难道还有别的破局之法?
崔岘看向严思远,纳闷道:“写对联很好笑吗?总不能选择去赈灾吧?”
“既然有少数流民来到孟津,那就代表还会有更多的流民在路上。一旦孟津冒然赈灾,便会吸引成千上万流民赶来。”
“届时,聚众闹事、疫病传播、粮价上涨等、让孟津县城百姓惊慌的事件层出不穷。”
“孟津一个小小县城,何来那么多粮食赈灾?甚至到最后流民们饿昏头了,哗变袭城抢粮,又该如何解决?”
这番话,让整个牢房都陷入死一般的沉默。
严思远脸色僵硬。
其余小黑粉们神情骤然变得苍白。
原来从方才的得意大笑,到现在的如丧考妣,只需要顷刻间。
因为一切都被贾邵说中了!
如今孟津城外的流民们,似乎已经开始处于失控的边缘。
严思远等人天真的以为,孟津县令同意开仓赈粮,就能解决问题。
可贾邵一番话,让众人冷汗都流了出来。
真的……会哗变吗?
崔岘见他们这样,哪里还有不懂的,眯起眼睛沉声问道:“严思远,抬起头来,看着我说话。你们私自在孟津城外赈灾了?”
严思远咽了口唾沫,颤声道:“我们这是在救济百姓,为了能让他们吃上饭,我们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。”
荒谬!
崔岘脸色很是难看:“难怪孟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