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要抓你们!现在城外有多少流民?”
严思远嗫嚅道:“七、七八千吧,或许更多。”
崔岘闻言眉头直跳,生气道:“我当你们有多大能耐呢,凑在一起嘲笑崔岘是政治神童。那你们倒是干点真正利国为民的好事儿啊!”
“敢在孟津赈灾收留流民,你们是想把孟津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啊!还有,那群陕西来的流民,怕是也要因你们而完蛋!”
“一群蠢货,你们连崔岘的脚指头都比不上!”
这最后一句,骂的实在太脏了。
牢房里众黑粉涨红了脸,想回击,却又不敢。
严思远最是讨厌崔岘,因此听到贾邵这话,便要梗着脖子反驳。
却见贾邵瞪过来:“怎么,你不服?你作为这群人的首领,最蠢!你甚至没资格跟崔岘的脚指头比!”
严思远被骂懵了。
崔岘并不理会他,把周围一个小黑粉的书箱借来,迅速写下一张字条,递给狱卒:“劳烦,请帮忙转赠给县令大人。”
“孟津有难,我不能坐视不管,你尽快去,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。”
“否则……孟津便真的完了!”
他周身气度沉稳不凡,眼神清亮,不似严思远等人那般愚蠢。
因此,狱卒迟疑片刻,道:“好。”
这是群读书人,就算是孟津县令,也只是把他们暂时抓起来,牢里的狱卒们自然也不敢过多为难。
狱卒带着崔岘的字条匆匆而去。
严思远憋了许久,还是说道:“那孟津县令,迂腐自大,根本不听我等的意见!贾邵兄,你莫要做无用功。”
“而且,孟津县令已经因为你那张字帖,同意开仓赈粮。事情或许不见得会朝着你说的恐怖情况发展。”
众黑粉连连点头。
其实他们更想说:我们赈灾救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