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嫂都说了,是她自己攒的钱!”
“放屁!”黄菜花一把揪住霍晓婷的耳朵,“你这冤孽!成天胳膊肘往外拐!你个姑娘家,多嘴多舌的干什么!一边去!”
她把霍晓婷扔一边去,霍晓婷踩到了霍刚的脚,揉着发红的耳朵说了声:“不好意思啊刚哥!”
老支书、霍刚等人都还没走,且人越聚越多。
霍刚斜了霍晓婷一眼,突然说了句:“我家干了这么多年石匠,还没一千五的存款呢!”
霍晓婷:“你啥意思啊!”
霍刚冷笑:“你真相信她是自己攒的?”
霍晓婷:“当然!我二嫂从不吹牛!”
霍刚:“呵!傻子。”
霍晓婷瞪大眼睛:“霍刚!你说谁傻子!”
霍刚发现霍南勋在往他这边看,就闭嘴不说了。
霍晓婷:“你才是个傻子!我天天跟我二嫂住一起,她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?她炮制那些草药可值钱了!你懂个屁!就搁这胡乱猜测……”
……
那边夏红缨走到廊檐边,大声说:“老支书,大哥,各位叔伯,婶娘,今天这件事,不分辨个明白,我是没法抬头做人了!劳烦你们先别走,我进去拿点东西。”
她进屋去,捧了个木匣子出来,放在院坝里的长凳上,然后打开,取出里头的记账本递给老支书,又把各种票据递给身为村长的霍英彪。
“老支书,这里头,记着我这几年的每一笔收入,劳烦您念一下给大家听。”夏红缨跟老支书说了,又转头跟霍英彪说:“大哥,蚕茧、粮食、麻、猪这些都是卖给供销社的,有票据。
我卖药草给仁济堂,他们也开了票据。
其他鸡蛋之类零零散散的东西没有票据,但是我养的鸡个数是可以数的,鸡蛋数目也是可以估的。我经手办过的席面大家也是可以回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