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司延如释重负。
如果他的猜测没有错,她的身世一旦揭开,她必定陷入非议纷争中,不得安宁。
她不想知道自己身世,正正好。
江元音又补充道:“我避开的……是他们当初遗弃我的原因。”
“只是意外而已,”齐司延愈发心疼地搂紧她,“从前没人要遗弃你,以后也不会。”
江元音的注意力已彻底从他“装瞎装聋装瘸”转移到他去了趟宫里,便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上。
“侯爷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身世的?”她自他怀里抬头看他,匪夷所思地问:“皇宫里有人知晓我的身世?”
“没有。”齐司延否认。
他没有撒谎。
她的身世还只是他自己的推测。
“可侯爷为……唔……”
齐司延以吻封缄。
他答应过不骗她,便只能堵住她的嘴。
江元音呜咽着推开他,他却顺势环抱着她躺下。
“侯爷,”江元音没好气地试图重新将他拉起身,“我们还没说完!”
齐司延声音含糊起来:“我今夜饮了酒,大脑昏沉,甚是困倦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,“好阿音,不闹我了,可好?”
江元音耳畔是他逐渐平稳均匀的呼吸,鼻间是弥散开去的酒气。
……服了!
江元音一夜没睡好,一直都是将睡未睡的状态。
次日清晨,齐司延倒是准时准点的起床了。
她睡得浅,便是他再轻手轻脚,她亦睁眼,醒了过来。
齐司延见她满脸怨气,歉然道:“昨夜酒气熏着阿音了?”
“何止!”江元音不满坐起身,“侯爷什么都没说清楚,就睡了!”
齐司延俯身弯腰,熟练的把自己的脖颈递过去:“咬两口,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