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道:“有他人在场时,可不能这般唤本王。”
江元音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些,有些请求到了嗓子眼,终究还是咽了下去。
不能冲动行事,她得思虑周全。
她调整呼吸,无碍摇了摇头,松开了李霁。
江元音没再返回宴席,而是直接离开了尚书府。
她神色恍惚地回了侯府,没有胃口用晚饭,早早洗漱躺下了。
关于她的身世,她做过的最坏预想,便是她是被父母故意遗弃的。
因为在江兴德和陈蓉的交谈中,提到捡到她时,她襁褓中有黄金珠宝。
若不是有意遗弃,谁会在婴儿的襁褓中塞黄金珠宝?
她想,那些黄金珠宝大概是父母对遗弃她的愧疚补偿,希望捡到她的人家能待她好些。
如今让她大受打击的,却是她同李承烨是亲兄妹。
她很难接受。
这一夜,齐司延好不容易在亥时前处理完所有的事。
他沐浴更衣后,给伤口换药包扎好了,再回主屋前,他出声询问曲休:“可看得出我有何异常?”
曲休摇头。
齐司延甚是满意,打算回主屋歇息去了。
曲休拦了拦,又道:“但是侯爷受伤的事应当是瞒不住夫人的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侯爷伤口是被衣裳挡住了,可……满身药味,”曲休不可避免的想到两人同床共枕的画面,略有些尴尬地提醒道:“夫人应当能闻出来。”
齐司延垂首轻嗅了下,的确隐约有药的气味。
他蹙眉不悦道:“那你摇什么头?”
“的确是看不出异常啊……”曲休委屈得很,又劝道:“要不侯爷还是直接告诉夫人得了?”
齐司延摇头拒了。
他的伤倒没有特别严重,但他不想给她留下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