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办事便要受伤回来的印象。
免得日后他一出门,她便担惊受怕。
还有,一旦知晓他受伤,她便碰都不让碰,犹记得上回,她还跟他分房睡了一阵。
……这如何能忍?
曲休换了角度劝道:“侯爷今晚便别回主屋睡了,听说夫人今日去户部尚书家参加了赏荷品茗宴,许是玩累了,回来早早睡下了,侯府不妨睡在起居室这边吧,免得吵醒夫人了。”
其实他怕的不是侯爷会吵醒夫人,他怕是侯爷为了让夫人闻不出味道,把刚上的药又洗掉。
他毫不怀疑,侯爷真做得出!
齐司延思索了一番,终是应了。
但他很快便后悔了。
半夜他收到情报,不得不赶赴坞城一趟。
他无力叹息,只得给江元音留了一封信,让小厮次日交给江元音。
可惜江元音收了信,压根没打开。
她正在消化接受自己的身世,无暇去管齐司延。
转眼便是四天后,中元节。
她接受身世后,越发下定决心,要离开汴京。
曹学良来宣旨召齐司延进宫那日便看见了她,曲休也说,曹学良对李彦成说,她面相生得好,是有福之人,让李彦成见见她。
当时只觉得莫名其妙,现在茅塞顿开。
什么面相生得好,是有福之人,根本是想说她长得像先皇后吧。
怕是当时齐司延等两位妃嫔在场,曹学良才没跟李彦成点明。
也不知道他私下还有没有再跟李彦成提过,若是李彦成哪天心血来潮要召见她,她的清净日子怕是要到头了。
总不能将希望全寄托在李霁身上。
不过有李霁帮忙,与齐司延和离,离开汴京,会变得更顺利。
她心中已有了谋划,待过了中元节,再去同李霁商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