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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休等人也依次退下,书房便只剩下了江元音与齐司延。
齐司延眯了眯眼,似笑非笑道:“阿音可是嫌我命长,故意领个眼中只有你的男人登门,好气死我?”
“他不能留在侯……”
下半句被江元音堵住。
她垫脚主动吻住了他,是他惯用的以吻封缄。
齐司延很享用她的主动献吻,快要迸发的怒火散了大半,但依旧坚守自己的原则。
在她离开他的唇时,他语气稍缓:“美人计也不行,他不能……”
江元音如法炮制,吻完后,环住他的脖颈,软声道:“侯爷先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。”
“可他……”
江元音再次啄了啄他的嘴,娇声道:“先听妾身说完嘛。”
齐司延认输,环住她的腰,眼底是无奈与纵容,冷哼道:“行,且先听你如何说。”
“我曾在梦里见过封弋,他身手了得,是一等一的高手,杀人于无形,因被大昭境内通缉,而去了泉郡,投奔了李承烨,后成为李承烨的利刃,替其杀了不杀人。”
“初八那日,我在玄渺峰山脚,见他浑身是伤,命在旦夕,我一眼便认出了他。”
“此等成为高手‘恩人’的好时机,我自要好好把握。”
“他并非眼中只有我,只是我救了他,所以他保护我。”
“而他说话方式,又与常人不同,因此才惹得侯爷误会了。”
齐司延质疑出声:“今日离初八,不过短短半月,他之前若真浑身是伤,命在旦夕,如何能半月就好?”
“是,我将他送去医馆时,那郎中也说,他浑身都是瘆人的血窟窿,恐熬不过半月,”江元音如实以告:“大抵是我及时喂了他一颗静息丸,又在城西买了小屋,雇了郎中时刻照顾,加之他自己本身底子好,想必也懂得运功调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