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才好得这般快。”
齐司延的眸光沉了又沉,呼吸重了重。
环住她腰的双臂如烙铁,将她往自己怀里拉,语速极缓,近乎咬牙切齿,道:“阿音的意思是,你不仅将我给你的静息丸,喂了他,这半个月,还在城西为他置宅,雇郎中照顾他?”
“那阿音呢?”他声音越发的轻,“可有不时,亲自前往,照顾他?”
也像之前给他熬药,喂他那般照顾那个男人?
所以那个男人,当着他这个夫君的面,都敢眼里只有她一人?
用不着那个男人住在侯府来气他了。
此时此刻,他已经要被气死。
“当然没有,”江元音连声否认,“我不过才去看了他三回……”
“半个月看三回?”齐司延后槽牙快咬碎,“仍嫌不够,还要将他领回侯府?”
江元音感受到他快要爆发的情绪,再次垫脚亲了亲他。
齐司延气得不行,不想又败在她的美人计里,别过头避开。
于是江元音的吻落在他的侧脸。
她无语地望着他别扭紧绷的侧脸,嗔道:“你不要乱吃醋,好不好?”
“到底能不能先听我说完?”
齐司延生怕自己认输,一眼不看她。
“我要留他在侯府是因为……”
齐司延口吻生硬打断道:“他不能留在侯府。”
他从不是什么大度的男人。
与她相关的一切,他更是小气得很。
江元音头一次见齐司延这般油盐不进,一时来了脾气,故意道:“行,那我现在就回江南!”
齐司延气得心口绞痛,双臂死死箍住她的腰,半点不肯松。
在近乎吐血的边缘,压抑着情绪,又硬邦邦道:“……好,你说。”